聊聊国泰航空空姐的 语言歧视

香港的国泰航空，又一次站上了热搜，这家航空公司的空乘人员因为一次次对内地乘客表现出的恶意，让自己不断以反面形象出现在内地民众眼中。

事情源于5月22日一位乘客的录音爆料，国泰航空一班从成都飞往香港的航班，空乘人员在后舱聊天时用英语嘲笑乘客不懂英语。她们说：“if you cannot speak blanket，you cannot have it。”（如果你不会用英语说毛毯，你就不能拥有它）。由此可以推测，是有内地乘客想要毛毯，但是因为不会用英文表达，所以遭到了空乘的嘲讽。“Carpet is on the floor。”（地毯是在地上），由此可以推测，有乘客将blanket（毛毯）说成了carpet（地毯），这再次遭到了空乘的嘲讽。另外，有老人在飞机起飞后没多久抱着小孩上厕所，空姐看到后用粤语广播“安全信号灯还未熄灭，请回到座位”，然后她又用粤语跟同事说“他们听不懂人话啦。”

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我内心非常难受，也想起了一些非常不愉快的过往。那是在十年之前的2013年，我带领学生去美国游学，从北京先飞韩国仁川，然后乘坐韩亚航空飞往美国洛杉矶。在整个飞行过程中，我能够非常明显感受到负责我们这一片区的韩国空姐对我们的冷暴力。她在面对韩国人以及白人的时候会用非常真诚的笑容和体贴自如的语言去交流，但在面对我与同事的时候，笑容会瞬间僵硬冰冷。在送餐时，我用英文与其交流所要的食物，她会用非常夸张的表情表示自己听不懂。这一趟旅程给了我所有过的旅途当中最为糟糕的体验，但因为当时带着一百八十多名学生出行，重任在肩，不便发作。如果是个人旅程，即便付出不可预料的代价，我也应该会坚持投诉这个韩国空姐，直到其道歉为止。能肯定的是，我从此再也不会选择韩亚航空出行。

然而，这终究只是个韩国人，一个中国香港空姐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内地同胞，个中滋味，更让人难以言表。

首先，作为一家以中国人为主要服务对象的航空公司（中国业务占其营收6成以上），在从成都飞香港的国内航线上，使用英语服务，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众所周知，语言本身最基本的功能是交际功能，用彼此都能明白的共同语去交流既经济又高效，而作为服务者的国泰航空，人为增加交际门槛，非要使用一种彼此之间难以沟通的语言进行服务，让被服务者去迁就服务者，不知道这家航空公司的管理层进行这样的安排是出于什么目的？

其次，作为服务者的空乘人员，为被服务者提供应有的服务，本身就是他们的工作。别说乘客说的是普通话，即便对方说的是四川话，空乘也应该积极配合，而不是有意刁难。香港已经回归26年了，除非存在先天智商缺陷，否则这些香港空乘人员不可能完全听不懂普通话，即便国泰航空的空乘实在素质低下得难以听懂普通话，那国泰的管理层让这样一群人来飞内地航线又是意欲何为呢？

事实上，即便是许多外籍航空公司在中国航线当中，也会专门配备中国空乘，去解决旅客的语言问题，我就曾多次在外国航空公司的班机上，遇到来自祖国内地的空乘，他们表现得非常亲切友好，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这更衬托出国泰这家航空公司的谜之操作，明明都是中国人，你们装什么外宾呢？我真的很难理解，这些香港空乘人员，是出于什么心理，会对这些素不相识的内地乘客报以如此大的敌意？

我们只能推测，国泰航空的香港工作人员，从管理层到空乘，都将英语视作一种高于汉语而存在的语言，同时将内地人看作低于香港人的群体。他们感觉在航班上以英语为服务语言，更能表现出他们的国际化，也能体现出港人的优越感，虽然某些香港空乘说的英语，比他们说的普通话还要蹩脚。

不得不说，在香港经济全面被内地省市碾压，毗邻的深圳早已后来居上的背景之下，香港人对内地人原有的经济方面的优越感早已荡然无存。“说英语”仿佛成为了他们最后的倔强，成为他们内心当中高于内地人的标志。以此敌视内地、蔑视普通话，成为他们的一种意识形态。虽然，这是殖民者当初强制他们接受的一种语言。

所以说，语言文字工作，其实是关于意识形态的重要堡垒。香港虽然回归了26年，但是对其殖民了上百年的英帝国所留下的教育体系却仍旧深刻影响着当下的香港年轻人，将“崇洋媚外”塑造为了他们的主流价值观，在这一点上，他们甚至强于台湾年轻人。

想要正本清源、去浊扬清，一定要从中小学教材入手，全面取代殖民时代的教育体系，将对母语的热爱根植于新一代香港孩童的内心。很难想象，一个连祖国母语都不热爱的人，会去爱国。

而对于那些根深蒂固、冥顽不化之人，我们也没有必要对其尊重和迁就。记得之前去香港，我在公园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虽然及时捂住了口鼻，但一个白人还是很夸张地跳开，并且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英文，而我很客气地用中文对他说：“对不起，但你没必要这样。”

面对国泰数年如一日歧视内地乘客，屡教不改，希望大家一起用市场的手段将其淘汰，所以建议您尽量不选择国泰航空出行。如果您有一天因为航线的原因不得不坐国泰航空，那么无论对方对您使用何种语言，请您务必使用普通话！

因为，这里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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